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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宫廷诗会  (第1/2页)
    京城评诗署,李文渠一早便从家里赶来,案桌上,递上来几份各地传回的密报,都是与找寻成文岳有关,结果依旧一样:查无此人。    李文渠捏了捏眉根,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一样。这两天诗坛里那些反对成诗的人一直在找机会向他施压,要他将题诗林壁上那两首成诗铲除。    他们的险恶用心李文渠哪里会不知道?能刻在题诗林壁上的诗都是自古以来被公认为经典的诗作。    如果现在将成诗铲除,那就意味着成诗已经不具备称为经典的资格。    既然没有称为经典的资格,那就可以再想办法把反诗的帽子给它扣上去,从而彻底颠覆成诗带来的影响。    他们之所以要不断给李文渠施压,是因为无论是往题诗林壁上刻诗还是从题诗林壁上除诗,都必须经由评诗署官方授权,私自刻诗或除诗是要掉脑袋的。    那帮诗坛娘炮虽然娘,但是不二。而要评诗署官方授权,则需要李文渠的同意。而要李文渠同意,算了,李文渠若是同意就没这么多麻烦事了。    李文渠已经被诗坛娘炮贴上了二五仔的标签了。    李文渠坐在椅子上,眼睛中充满了血丝,他所承受的压力只有他自己知道,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没有被丝毫撼动。    因为在他看来,这也许是最好的一次机会,若这次失败了,诗坛将永远沉沦下去,诗风尚且如此,世风呢?让明月朝的孩子们都捏着兰花指,画着各种精致妆容去学诗,学文?    没过多久,一个衙役走到门口来,对李文渠说道:“大人,车已备好。”    李文渠低声说道:“知道了。”    他起身来整肃了一下衣冠,然后出了堂,钻进一辆马车。马车缓缓前行,往皇宫方向而去。    几天前宫里就给他下了旨,今日宫中诗会由他评点,圣旨如天,他哪里敢怠慢。    这种宫中诗会一年内不定期会开几场,李文渠以前奉旨参加过几回。    这种露脸的机会对于一个臣子来说无疑是极为难得且珍贵的,因为作诗的人基本上都是皇子皇女。    皇女就算了,对于能进宫当评诗官的人来说,这辈子是不可能做驸马的。    但是皇子就不同了,这里面可是有东宫储君的,跟储君搭上线那是为将来铺路。所以进宫做评诗官是个让人眼红的差事。    李文渠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他志不在此,去过几回之后,对宫中那几位小主子的诗风和水平有了基本了解之后,就兴致缺缺了,用四个字来评价就是:难逃窠臼。    靡靡之风,流毒菲浅。这一次他更不想去,面对诗坛那帮人的攻讦和找寻成文岳已经让他疲于应付。但去与不去,由不得他自己做主,皇命在身,岂能违抗?    进了皇城,到了东宫,一处山水明丽的楼阁中,已经人头攒动,小主子门在各自的案前坐着,伺候的丫鬟有条不紊的服侍左右,端茶倒水。再看楼阁外的一排车驾,果然没有皇辇御驾。    李文渠进了楼阁,居主位的太子率先起身来,领着其他皇子公主朝李文渠行礼道:“见过先生。”    李文渠赶紧回礼,然后走到末位上,等皇子皇女落座后才坐下来。    太子对李文渠说道:“本次诗会是本宫携皇弟皇妹开的,一来联络增进感情,二来日月风华,足以赋诗养志。小辈诗作,难登大雅,望先生不吝指正。”    李文渠起身行礼道:“太子志向高远,手足情深,是社稷之福,臣躬逢胜饯,实乃三生有幸。未知本次诗会的主题是何?”    给了银子向公公买内部消息是一回事,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已经知道内幕又是另一回事。    太子笑道:“本宫近来学史,有感边戍劳苦,将士艰辛,塞外苦寒,所以将主题定为边塞风情。”    说着,环视其他皇子皇女,笑道:“主题已提前告知诸位弟弟meimei,未知可曾赋得佳作?不论诗作如何,先作出者可得今日第一个彩头。”    太子拍了拍手。两名宦官抬出一件屏风来,屏风通体玉砌,更兼有前朝大画家吴子道的劝学画作,堪称名品。    底下两排案桌前,五位皇子和四位皇女一齐亮了一下眼睛,李文渠也忍不住眼皮跳了一下。    吴子道是谁?哪怕再傲气的读书人都要佩服地尊称一声画圣,他的画,向来有市无价。    二皇子豫王起哄笑道:“久闻皇兄有一件玉屏风,价值连城,一直无缘见到。没想到皇兄今日拿它做第一个彩头,皇兄气量,令皇弟钦佩。”    看着众人又说道:“大家可加把劲,看谁把皇兄的玉屏风赢去。”    右边一排第二个案桌前的穿着浅绿色衣服的少女娇嗔道:“不用看了,这件屏风肯定是三哥哥的啦。”    然后朝太子哼了一声道:“太子哥哥偏心。”这少女是当今天子的二公主,祈安公主。    太子听了,朝少女微微一笑道:“祈安meimei休恼,且看信王能不能拔得头筹。”    说话间,只见三皇子信王站起身来,四边拱手行了一礼,笑道:“太子一出手就是玉屏风,想来后面的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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