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青衣 (第2/2页)
,此时正站着一个青衣在台上舞着水袖,口中唱着曲子。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哪一位去往南京转,与我那三郎把信传。言说苏三把命断,来生变犬马我当报还。人言洛阳花似锦,偏奴行来不是春。低头离了洪洞县境。” 这曲子我听过,这是里的苏三起解。 只是,唱这一段曲子的时候,不是应该在这青衣的身旁站着一个老倌儿的么,为什么台上就只有这一个青衣打扮的戏子,而且,四周也没有任何人为他拉奏,完全都是她自己在那里清唱。 “这个人会不会有问题?”想到这里,我问身边的人道。 魏子通只是点了点头,说:“问题,肯定是有的,只不过,这个人并没有透露出杀气,这戏台搭在咱们的必经之路之前,所以,咱们先过去再说。” 我们几个就跟着魏子通走到了台下。 这时候,台上那青衣撇了我们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摇动身枝,又独自唱了起来。 “一阵阵战鼓声令人心颤,实难料胜与负我坐立不安。” 她声音异常嘹亮悦耳,但是,听在耳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刺骨寒冷,这种感觉,仿佛身体都被锥子扎了一下似的。 “敢问阁下是什么人,为何在此搭建独人戏台,有何目的?”魏子通一拱手,对台上的青衣问道。 那青衣单手比划了个兰花指,眼神转动,却是水袖一甩,用一派京剧唱调缓缓唱道:“你是何人!” 她这么问,倒把魏子通问楞了,只见魏子通怔了一下,便说:“我们只是路过此地的路人。”
那青衣一见魏子通这么说,便又甩了下水袖,唱道:“洪洞县里无好人,你也不是好人!” 就在她刚刚唱完这一句时,魏子通突然明白了什么,大声道:“你是。。。戏子张良!” “不错!”那青衣突然眼眉一立,刚刚那应声细语却在此刻变成了厚重的男声。 魏子通不由得身形向后一跃,就在此时,那青衣抛出水袖,竟是从水袖中放出数支袖箭。 “嗖。。。嗖。。。” 只听得几声,魏子通身形一转,急忙躲开了这几支袖箭。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刚刚避开了袖箭的魏子通指着台上的青衣问道。 “哼,既然你知道了,又何须再多问!”那青衣说话间,单脚点地,只听得“咔”的一声,那木台爆裂,竟从木台下窜上来一根红缨枪。 那青衣绰枪在手,横眉立目,俨然同刚刚是判若两人了。 “他是什么人?”我这时问身旁的胡子其说。 胡子其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却对我说:“我并没有见过这个人,但,如果真的是如我师父所说的,那他应该就是卫正道中排名第十的戏子,张良!” “什么,戏子,张良?”我不禁自语道。 “没错,戏子张良,生旦净末丑,惊神鬼见愁,夺命兰花指,河间一戏子。说的就是这个人。”胡子其说。 什么,台上的这个人,竟然是卫正道中排名第十的高手,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碰到另一个卫正道中人,而且竟然还是排位这么高的一名,真的是让我没有想到。 听胡子其这么说,这个人应该是在河间一带的,原本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可是,为什么偏偏在这种地方遇到了他呢? 而且,他竟然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对魏子通动手,俨然是背叛了卫正道的初衷了,难道说,这个戏子张良,已经背叛了卫正道不成么? 这时候,魏子通手中已经放出了数颗棋子直奔向台上的青衣。 那青衣手中红缨枪快速转动,竟是虎虎生风,一时间密不透风,那颗颗棋子竟是不能够近他的身。 毕竟,这个戏子张良在卫正道中是排名第十的,如果单以排位来看的话,那魏子通根本就不会是这个张良的对手。 只见青衣挡开了那数颗棋子后,竟是飞身一跃,腾起在空中,手中长枪一摆,竟是横着甩了出来,直奔魏子通窜了过去。 魏子通见状,急忙一闪身,那红缨枪便结结实实地戳在了刚刚魏子通站立的地方, “你为什么要背叛卫正道?”魏子通刚刚躲开攻击,就蹿至一旁,指着台上的青衣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