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闺玉堂_205 盾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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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5 盾牌 (第3/4页)

家和他反目了,他哭都来不及找帕子”话一顿,自己掏了个帕子擦手,便擦边看着宋弈,“还有,我就没猜到了,不过估摸着,和九歌有什么关系”

    “这件事我也想过。”祝士林撇了眼廖杰手里的帕子,飞快的转过视线去看宋弈,“少仲所说的其它的事,是什么事,你有什么事让他抓在手中了”

    宋弈慢悠悠的放了茶盅,漫不经心的看着祝士林:“陕西有个元氏,是我当年在陕西结识的,他这次去,估摸着顺手就会清了元氏。”

    元氏祝士林没有听到,所以并不知道元氏是什么人,廖杰却是一顿惊诧的道:“你是说那个明着开武馆,暗中练毒走西域商货的元氏”他们家做生意的,消息自然也是五花八门。

    宋弈点点头,廖杰就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来,祝士林听的似懂非懂:“这个元氏势力很大”

    “在陕西一带颇有势力,门中弟子过万”宋弈轻描淡写的,但祝士林听着却是震惊不已,“一个家族而已,竟有如此势力”

    廖杰就露出一副你不了解的样子,道:“他们世代在陕西开武馆,教出来的弟子就不计其数,繁衍这么多年,没有这个势力就不能称之为陕西元氏了。”他说道眉飞色舞的,祝士林看着觉得特别熟悉,心头一动忽然想起来,廖杰说话的样子像极了薛思琪。

    祝士林愕然,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端着茶掩饰似的喝着。

    “我说。”廖杰奇怪的看着宋弈,“你和这元氏什么关系,为什么大皇子要顺手肃清大皇子又是怎么知道的。”

    宋弈淡笑,很自然的就忽略了廖杰的话,廖杰顿时就明白了宋弈是不想和他说,宋弈要是不说的事情,他就是缠个三天三夜他也不会松口的,想了想他索性弃了这问题,反正早晚都有答案:“那你和杨维思结亲又是什么原因,说是杨志泽轻薄了方二小姐”

    “哎呀,少仲”祝士林觉得廖杰成亲后,说话越发没有重点,他打断廖杰的话,问道,“你就打算这么在家里呆着”

    宋弈就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圣命难违”

    祝士林气的端茶,发现里头茶喝没了,就气的放在了桌子上,廖杰就好笑的道:“你替他急什么,他什么时候吃过亏,你看热闹就好了。”

    “如何能不急。”祝士林道,“巡视三边的事还没有对策,如今崇文门的事情今早又出了岔子,仿佛所有的事都是九歌一个人办的。你也是,当初好好的给钱宁写什么章法,如今人家看到的就是那章法,都在那里头找漏洞抨击弹劾,你又没什么好处,简直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他气的又道,“以前单大人和郭大人等人还为你说话,如今就剩我们几个,势单力薄的,奏疏投进去连个水花都未起就被淹了。”祝士林的话一落,门外胡泉道,“老爷,宫里的钱公公来了”

    祝士林和廖杰皆是一愣,看向宋弈,宋弈起身和两人的道:“你们先坐,中午就在这里用膳”话落,看着廖杰道,“有新的碗筷,不曾用过的”

    廖杰满意的拿了自己的茶盅出来喝着茶:“听听钱宁说什么,回来告诉我们。”

    宋弈颔首出了门。

    祝士林就看着廖杰,问道:“钱宁被戴阁老和单阁老弹劾,他来找九歌有何用,九歌如今都自身难保了。”昨天原本矛头还只是宋弈一个人,今天早上不知道为何,钱宁却突然也在风头浪尖了,一封奏疏说一件事,骂三个人,是今儿的模板

    宋弈,钱宁和张茂省

    这个,廖杰也不知道:“或许,是求九歌回去顶在前头,为他遮风挡雨。”

    祝士林忧心忡忡。

    宋弈引着钱宁在回事处胡泉的歇脚的单间里见的钱宁,一见到他钱宁就吐苦水:“你在家歇着可轻省了,如今杂家可成了众人的靶子,也不知道是谁撺掇的,一个劲儿的针对杂家”他甩拂尘在椅子上坐下来,宛若敷了白粉和胭脂的脸上满是怒意,“受不住,我到你这里来躲躲清净”

    “圣上的态度如何”宋弈露出一副同仇敌忾又怜悯的样子望着钱宁,“你这般出来,可妥当”

    钱宁哀叹一声,回望着宋弈,道:“杂家要真是没路走了,到时候宋大人可不能袖手不管,这事儿你最清楚,杂家最无辜了”张茂省出主意,圣上下决定,宋弈肯定,最后执行的人是他,最倒霉的人也是他。

    宋弈颔首,诚恳的道:“宋某也自身难保,不过若是公公有需要宋某的地方,尽管开口,宋某定当全力以赴”

    “还是宋大人够义气”钱宁总算心里舒坦了一些,冷笑道:“别叫杂家知道是谁在后面主谋的,杂家就是死,也得咬他一口rou下来。”

    胡泉亲自给钱宁上的茶,随后出去带上了门,让守门的婆子进去给幼清报了个信。

    幼清听完婆子的话,就露出似笑非笑的样子来,前两日宋弈房中丢掉的两份文书,一份是陕西元氏,而另外一份则是钱宁还在太后在世时与宋弈来往的其中一封书信。

    信中所写虽还是太后的事情,但却能从中窥到钱宁和宋弈私下的交情。

    先是南直隶与宋弈私交很好的高官,郭衍,单超后又是陕西元氏,现在是钱宁

    这是要肃清宋弈所有的势力和依仗啊。

    她心里转了一遍,周芳回来了,幼清看着她问道:“十一殿下安全回去了”

    “回西苑了。”周芳扫了眼站在一边的胡泉,接着又道,“奴婢确实在十一殿下的周围看到有人远远跟着,对方身有武艺,奴婢没敢跟的太紧,但容貌奴婢记下了”

    幼清点点头,凝眉道:“我知道了,你们去歇着。”又和胡泉道,“今儿估摸着祝大人和廖大人会留在家中用膳,你安排一下”

    胡泉应是和周芳一起出门,一出去他就低声道:“你身体才好,往后若是这种跑腿的活你让我做就好了。”

    “我的事你做不了。”周芳蹙眉,大步下了台阶,道,“更何况,你是一府的管事,不要整日里把眼界放在这些事情上。”便走了。

    胡泉追了过去。

    钱宁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廖杰和祝士林在家中用的午膳,用了膳幼清和宋弈在房里歇了一刻,下午不过申时左右,宫里就传出来钱宁撞墙的自杀的事情

    “他寻短见”幼清惊讶不已,看着回来报信的江淮,“在王寿宫当着圣上的面吗为的什么事。”

    江淮点点头,回道:“因为都察院有人弹劾,钱公公觉得委屈,就寻短见了”说着微顿,又道,“不过好在只磕破了点皮,圣上就将都察院的几位御史责骂了一顿,说他们无的放矢,坐地生乱”

    “那后来呢。”幼清觉得钱宁这招还挺绝的,江淮就道,“后来戴阁老就站出来,说是钱公公纵容东厂的内侍们在崇文门作乱,还说东厂的人将税额全部都中饱私囊,甚至还有详细的数据表明,每天东厂会收多少的税钱,又有多少上了账薄,多少交到了西苑非常的细致。”

    这是做了周详的准备,想要一举放倒钱宁啊,幼清朝靠在一边悠闲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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