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与先生会面  (第1/2页)
    “顾秋:    顾秋先生,我必须说明,《潜伏》真的是一本太紧张刺激的小说了!就算在阅读《基督山伯爵》的时候,我也没有如此忘情的时刻。    果然,《潜伏》的出现,让我更坚定了一个念头:华夏文学是不比西方文学差的,在这个年代也不仅仅只有伤痕文学。    这是题外话了。我现在更想知道的是,《潜伏》整部书什么时候会出版呢?在《上沪文艺》上面一期一期连载着看,实在是不够过瘾。    等到这本小说正式出版,我一定要从头到尾酣畅淋漓地读个遍!”    看到这里,聂子航想到了关于出版的问题。    78年的时候还没有版税设置,出版依然只有按字数计稿费。    所谓版税,实际上是创作者出卖智力成果(书籍内容)所获得的酬劳。    在后世的法律规定中,版税是由出版社按比例结算给作者,因此简称为版税。    没有版税的70年代,出版实体书的作者在实质上还是少了很大一笔收入的。    想到这里,聂子航未免有点rou痛。    按照《潜伏》目前的火爆程度,如果有版税收入,他甚至可以凭借一本书在燕京买一套房子。    不过,rou痛之后的聂子航很快淡定下来,暗暗安慰自己道:    不能飘,不能飘,千万不能走了歪路子。    “上次来信,顾秋先生问我为什么要用雾月,我很喜欢白居易的那首词: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又有一句词,写道:镜中花,水中月。    我想无论是文学还是小说,它们在实质上是高于生活的艺术,或许就是镜里看花,水中窥月。    写到这里,我忽然想到,或许有一天我们会在文联见面呢,顾秋先生?    我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此致    雾月”    文联见面?难道这位雾月女士,也是文学界中人么?    聂子航对雾月的身份愈发好奇。    阅读过了来信,聂子航除了对李记者的来访有所隐忧外,更多的是要做好面对大众的准备。    在后世,无论是做同声传译也好,还是跟队伍做贴身翻译也好,他还没有过成为一代人注目焦点的体验。    成名,在这个年代好像是好事,又好像并不尽然。    隐忧与喜悦,成为他现阶段两种主要的情绪。    聂子航重新拿起笔,按捺下逐渐烦乱的情绪,在纸上梳理起日后的规划。    有了《潜伏》做敲门砖,他等于一条腿迈进了文坛。    1978年之后的从商计划,已经可以彻底划掉了。他本就不擅长商海沉浮,更没必要以身犯险。    那么接下来呢?写完《潜伏》之后,除了与王濛先生合作创作《青春万岁》,他要写什么好?    一个雏形计划渐渐在心头冒尖。    既然《光阴日报》说他是红色作家,那就继续走批判旧社会,赞颂人民智慧的文学创作道路。    聂子航会心一笑,埋头在桌上打起了草稿。    ……    翌日,近午课后。    黄继中上完课,特地留下了聂子航:    “子航,你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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