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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攻齐  (第1/2页)
    萧察得到消息:王琳到了栅口,侯瑱督促诸军出兵屯军芜湖,两军相持百馀日。东关汛期来临,江水猛涨,舟舰得通。于是王琳引合肥漅湖的军队出兵,舳舻相次而下,军势甚盛。侯瑱进军虎槛洲,王琳亦出船列于江西,两军隔洲而泊。    次日,两军交战,王琳军队不及侯瑱,退却以保西岸。到了傍晚,东北风大起,吹得王琳军队的舟舰四处漂摇,相撞没于沙中。水浪大而急,不能退到水湾。到了晚上,风平息下来了,王琳军队进入水湾修船,侯瑱也引军退入芜湖。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萧察死死的抓握桌案。是上天要惩罚我梁国吗,为什么会有那一场怪风!    大监恭恭敬敬,一言不发。    “血海深仇何时能报!”萧察捶案,仰天长啸。王琳虽是伪朝臣子,但毕竟是同根同源的,他还期望王琳能够一举平定东方。可现在仗真正还没开始打,就损失惨重。想到痛楚,萧察只能痛捶桌案。    是夜,萧察辗转难眠,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若是此次王琳不能平定东方,那么他的处境就会更为艰难。北有宇文周虎视眈眈,又有高齐枕戈待旦,南方陈霸先挥刀北上,梁国的内乱还未平息,社稷飘摇之际,家仇国恨俱不能报,他这皇帝当得也太窝囊。    第二日,有消息来报宇文周派荆州刺史史宁领兵数万趁虚攻打郢州,孙瑒绕城固守。朝堂议论纷纷,此前他们并未得到消息。    “陛下,微臣以为我国应尽力襄助王琳,若是宇文周取了南梁,那我西梁也难逃祸事。”    “陛下,不可。宇文周于我社稷有恩,不可恩将仇报。”    “陛下,此时情况不明不宜妄加揣测。”    朝堂分为三派,支持宇文周的,支持南梁的,闭起眼睛装死的。萧察何尝不知,只是每一种做法都是后患无穷。    “孤知道了,此事容后再议。”    下朝。    大监屏退左右对萧察说:“陛下,微臣今日受到同乡辗转而来的一封信。”    萧察继续看自己的佛经。    “里面是王琳将军派人送来的书信。”大监将书信呈交给萧察。    “快拿来!”    萧察打开信,王琳的使者请他暗中到城郊一叙。    “孤知道了,你下去吧。”    他暗中见上王琳的人一面也未尝不可。    当夜,萧察在暗卫的保护下出城至城郊。    “公主,王帐来信了。”通嘎跑进屋子。    “快给我看看。”    阿史那云打开信,信上说突厥今年入冬早,物资不够,要攻打齐国,欲与周国联手。    “公主,信上写什么了?”    阿史那云将信递给通嘎,“突厥的使者要来了,不知道来的会是谁。”    通嘎笑,“不论是谁,看见草原来人,我都是开心。我们先准备一些土仪,让他带些东西回王帐。”    “好,你多准备些。你多买些苏荷郁金酒,听说这酒对风痛有奇效,让他带给阿娘。”    通嘎笑着下去准备。    “等等,你多问问锦姑姑,她是长安人知道长安有什么好东西。”    阿史那云连日来的愁绪都被这一好消息掩盖了。    小丫鬟来报说是孟家大夫人来访。    阿史那云心想她来做什么,是楚剑有消息了吗?    考虑一下后,“请她进来吧。”    阿史那云上前扶独孤法华坐下,“独孤jiejie突然来访所为何事啊?”    “国公夫人,法华贸然拜访实是有事相求。不妥之处还望国公夫人海涵。”    原来不是为了楚剑而来,那会是什么事让她求到了自己身上?看她的神情事情应该不小。阿史那云正色问“独孤jiejie请讲。”    “国公夫人可知突厥欲与周国联兵伐齐?”    阿史那云点点头。    独孤法华长拜,“法华请求国公夫人暗中说服突厥使者要求宇文护为周国伐齐将军。”    “这是国事,我帮不上什么忙。”阿史那云将她扶起。    她知道独孤法华与宇文护有血海深仇,此次前来背后必有深意,她不愿趟这趟浑水。    “宇文护乃周国之良将,能征惯战,必能助突厥伐齐。此事对突厥无害……”    阿史那云打断独孤法华的话,“可也无利。独孤jiejie,这些事情不再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不必再言了,锦姑姑,上菜。这是我特意命人做的,独孤jiejie,你来尝尝突厥的风味,与长安可有不一样?”    独孤法华见劝不动阿史那云也不再在她身上作无用功,吃了饭之后就匆匆告辞了。    阿史那云说:“独孤jiejie,女子怀孕最是幸苦,你还要放宽心才是。”    独孤法华点点头,“我知道的,多谢国公夫人关怀。”    “大王,鲁国公夫人不愿插手此事。”独孤法华向宇文毓禀报。    “那可如何是好。你说的法子虽好,可也要宇文护离开长安。”宇文毓颓然的看向独孤法华。    独孤法华心中不满,面上一点也不显,“大王,突厥此次前来求兵,定是要一位在周国位高权重,战功赫赫之人。法华认为我们可以先在突厥使者面前表现强调宇文护大权独揽的地位。让他们选定宇文护。”    “好,那你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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