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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8、夫妻之间的矛盾,第三者  (第1/2页)
    ,我重写了家族历史    “你今晚留在我家吧,明天我送你回去。”    “天色晚了……”    “你一个姑娘家,路上不安全。”    二人说完狐仙的事后,也没别的话可说。毕竟他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一年多来,只有寥寥几次。因此,他们相较去年初见面时,陌生了许多。    于是二人保持静默了一会后,徐从这才开了口。    纵然瑜小姐身边跟着刘宅的老仆,可现在世道确实不安宁。军阀混战,广州和燕京打,直系和皖系的打,又和奉系的打……。    新野虽是僻壤,却也能时不时的见到路上的一些溃兵。    指望一个老仆保护不了瑜小姐的安全。    晚上,回家,风险实在太大。    若是让瑜小姐有个三长两短,徐从也难以想象……自己该如何面对先生和师娘……。    “好,我今晚就住你家里了。”    “你要拿好吃好喝的招待我,别拿差的糊弄我……”    相较去年,今年的瑜小姐开朗了许多,懂得和徐从开玩笑了。    她指了指戏台前排的座位,“我坐在那里,看会戏。”    只不过她说完这句话,准备往前走的时候,却迟疑了一下,“这几个座位是空着的,是不是有人坐了?”    戏台前面一整排的座位,除了坐了寥寥几个人外,其余都是空的。    若说无人,她看后排人挤人,有的人没座位干脆站着看。    座位绝不可能出现空缺。    “没人坐……”    徐从说了这一句话。    他觉得这句话仍无法说明状况,想了一下,强调道:“没人敢坐。第一排的座位是我家和书文家里的座位,除了给几个尊老留位,剩下的座位都是我家和他家的,我是副族长,他是族长……”    “唔……,你坐吧,座位够用。”    “不够的话,我让人再加。这戏……是我爹邀请戏班子唱的,怎么都不会缺了你的座位。”    言毕,他喘了一口气。    这一通话,他说的有些着急了。    导致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    “你没听过戏?不知道这点事?”    县城华盛楼的戏,徐从听过几次。他知道华盛楼上好的天字号包厢向来是无人的,专门给达官贵人们预留。瑜小姐是副县长的外甥女,洛城的小姐,她理应知道这些浅显的道理。    “听过,知道……”    “只是没想到乡下也是这样。”    瑜小姐落座,看了几眼戏,随口回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坐在瑜小姐身旁的徐从,脸色僵了一下。    乡下,理当是原始的。    但何以至……有了这么多的规矩。    他嘲笑过赵嘉树等人,认为他们只学新思想,标榜自己是自由的先锋,可却享受着奴仆的服侍,一种假自由。    然而实际上,他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赵嘉树这样的人。    改变?    他该怎么改变?    他迷茫得很。    追求新思想、新自由,谁都能做。    就如民国元年剪去发辫的新潮一样。    逊清没了,规矩……没怎么变。    昨天晚上徐书文夫妇听戏听入了迷。    今天夜里,这一对夫妇再次来了。    陪同的人,还有陈羡安。    他们是在路上碰见的,一道走了过来。    对于瑜小姐,陈羡安回忆了一下,她似乎没和其打过照面。    她见瑜小姐和徐从举止似乎有点亲昵,因此问道:“徐从,她是?我怎么没见过她……,她是谁?”    “先生的外甥女,瑜小姐。”    “去年咱们在县城的大婚,她还参加过,只是你……在婚房,没看见她。”    徐从解释道。    “瑜小姐……”    陈羡安点头,嘴里念叨了几遍这三个字。    她虽没见过瑜小姐,可却从徐从口中得知过瑜小姐的存在。    很熟悉的感觉。    是什么时候?    戏台上的咿咿呀呀她没听进去,她的眼虽瞧着生末净丑戏中人物的装扮,但脑海里什么也没记下。眼见秦雪梅从小姐变成了俏寡妇,她都没一丁点动容,像是一个冷漠至极的人,不喜不悲。    是……在燕京!    陈羡安想起了那一晚她和徐从的相遇……。    徐从说他忍不住爱上了另一个人。    事后她追问过那个人是谁……。    徐从说了实话。    这是她首次得知瑜小姐的存在。    就在这时,耳边倏地传来了田慧兰捻帕拭泪的窸窣杂响,她回过神来,不由诧异的向左转头望了一眼。    而此刻戏曲也到最后一刻。    “商公子,我那短命的夫郎。实指望结良缘妇随夫唱,有谁知婚未成你就撇我而亡。实指望你中状元荣登金榜……实指望凤冠霞帔我穿戴,却不料我今日穿上孝衣裳……”    秦雪梅悲怆唱道。    戏台落下帷幕,今日的戏已经宣告结束。    “羡安,没想到你和我一样,听戏听哭了……”    “演的真好啊,跟真的一样。”    田慧兰看到陈羡安也用帕子擦着眼角的泪水,忍不住叹了一声。    女人才知女人的苦。    从秦雪梅和商公子相遇的恋爱,到商公子死去,秦雪梅的失落守寡,每一幕都直击她的内心,让她闻之落泪。    “是的,挺感人的。”    陈羡安附和道。    她见身边的不少女人都哭了,总不能她一直都无动于衷。    所以只能假装垂泪。    戏班子唱完收工,徐从一家和周班主的戏班子一同回到了新徐宅。他和周班主在庭院作揖告别,互道晚安后,就给瑜小姐安排了一间屋子,让其暂住。    “寒舍简陋,瑜小姐你别嫌弃……”    徐从打量了一眼屋子的摆设,惭道。    哪怕他家的住宅在乡下算是不错,但相比县城的富户……,差的就不是一丁半点了。    其外,主卧、次卧摆设都不错,但客房无疑就差远了。    几近于无。    让瑜小姐住这般简陋的屋子,他确实不好意思。    “没事,有床睡就行了。”    “反正……只住一夜。”    瑜小姐走进,摸了摸床铺,见其尚新,笑道:“你看,被褥都是新的。这待客之道算是不错了……”    她有做客人的自觉。    当客人,怎么能嫌弃主人家。    “那你早点睡。”    “我先告辞了,男女有别……”    徐从见瑜小姐不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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