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玫瑰_35 艳丽时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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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艳丽时光 (第3/4页)

朋友,我没解释。因为解释了也没什么意义。”

    “啊,随他啊,我们本来就不是啊,你自己知道不就行了。我得了一箱荔枝,自己吃不掉分给几个认识的人,是友善,自己懒的不想走路叫你来拿,也讲明了。这不是自然而然,很正常的事吗?”

    “对,在你这里很正常。”

    “所以你也误解了?”

    “没有,我一直知道你是这样的,很好。”

    “那哪里奇怪了?”

    “没有奇怪。”

    “那不就行了。”

    “但你真的应该道歉。”

    “我本身都没认为是约好了,后面的根本无从谈起。”

    “道个歉这么难吗,你可是伤了别人的心!”

    “我没有歉意,为什么要道歉,道歉无意义。我违心地说等于是自欺欺人,而且这里不是重要的场合,也不是不低头就会影响我生活的地方,比如工作、学业上我当然会注意,甚至根本不需要处理这种问题。”

    “无所谓更应该道歉啊!”

    “无所谓才不需要道歉!”

    “你就真的没有在意的事,我不信。”

    “有啊。”

    “是什么?”

    “与你无关。”

    “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很自我,你的傲气根本藏不住。”

    “一直知道啊。”

    “知道还这样!”

    “我,不,改!而且我很和善的,语言上都很尊重你。”

    “呵,你还尊重人,你赌死了所有的话。”

    “好吧,就是形式上尤其尊重人啦,我很礼貌温暖的。比如你现在讲出我不尊重的本质就是自讨没趣,本来愿意给你台阶的。”

    “人是一个社会动物,成长的过程中总要让步,让自己的行为符合这个规范。不是要你完全顺应这个社会的节奏,你这样以后在工作上容易受到排挤的……(此处省略几千字)”

    “已经有那么多人这么做了,不差我一个。况且,我根本没想过工作的事,或者说,工作中与人打交道不在思考项里,我自己会控制好度。这可是和平年代,我饿不死,就算是租也会有地方住,温饱不会是问题,我对物质条件没什么更高的要求,怎么都可以活的自在,养活自己就可以了,更何况,我会挣不到钱?……”

    “所以你根本没有想工作,也没有思考过未来?”

    “对,没有想那么远的未来。还有,为什么一定要工作?”

    “人就是要有工作啊。”

    ……

    “唉,总之,今天和你讲了这么多,感觉你应该有很多收获吧?”

    “嗯,你说的话有值得思考的地方,今天的话我会细想。但是,整体你今天和我聊的这个宏大主题,我觉得是非常幼稚的,尤其是为无谓小事生气。”

    “啊,引用一句,我明白前女友说的,我已经翻江倒海了,而你都不在意我!”

    “我本来就不在意你。”

    “你说了一声‘啊,是啊’之后,我当成约定了,一直在等你,你却放了我鸽子!”

    “我不知道是约定,那只是对第一句你问是否有课的回答。”

    “就是一个一般的人和你说什么这么不放在心上?”

    “我记忆力不好。”

    “这话不信,你都考上211了,千军万马杀过去来到这里,还能是记忆力的问题?”

    “我上次根本就不知道车在哪,把每个上课的教室都看了,才找到它。非要扯在意的话,不在意的多了去了,我连自己的好多事都不关心。”

    “你不关心我。”

    “对啊。”

    “我很伤心,真的不道歉吗?”

    “哦,这不是知道了嘛,以后注意就行。”

    他用戏谑的语气模仿一些电视剧里的角色,神情苦笑身体扭捏起来:你不爱我,都不在意我的感受。

    我知道他说出了某种话,所以有决定了,扼杀在摇篮里。我故意的,语里总是带刺,这样的不客气。感觉自己有点坏。

    “真拿你没办法。”

    “宽心,从容点。”

    “羽毛球拍找到了吗?”

    “放箱子后面有个异物,我觉得是。”

    “你只是推测啊?”

    “推断。”

    “嗯,推断。好吧,所以根本没找是吗?”

    “对。”

    “周末打球吗?”

    “不打,忙。”

    对话纷杂,大概这个意思。人际和社交,我根本没把这当成一件可以思考的事。

    (八)

    一个梦。

    “我可以和你去喝酒吗?”

    “好啊,可是……”

    乐声仍响着,来自某唱片机。

    “他在哪里里放的啊,要关掉吗?”有人问。

    在我们一间属于朋友们的屋子里,小飒在阁楼上打了一个地铺,睡得很安稳,我瞥了一眼,救命,他好帅,我不忍直视,小城瞧过来,絮絮叨叨说了什么没听清,还有几个朋友在,他们见到我满脸油光,我不在意,沉沉睡下,在梦里我没有失眠症。

    她在收拾,小唐,是我讲过的那个不愿书被按斤卖的女孩子。而和我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她比较可爱,调皮。我垂着手,对,垂手拱立,看着小毯如何如何在一个女孩子手里被折叠安置,它的质感光滑柔软,上面不适宜再放别的衣物。

    她见着我,我们似乎是认识了很久。她是冷漠的亲昵,我是温暖的缄默。我走回自己的房间,从前的被窝,如垃圾地带,有许多遗落之物,多有破碎和支离的木制家居。我甚至随意地去喝酒。

    “我回来了,我爱你们。”推开门,我不知道是对一个人,一群人,还是一片空旷说。

    (九)

    国金大厦边的喜士多。挑选了一只巧克力脆皮甜筒,结完账去窗边坐下慢慢撕外头的包装纸。旁边有个巴基斯坦哥们在用餐。我瞅着窗外太阳伞下二女,紫色衣略胖的那位t恤上印的是潮牌“Dickies”的经典标,但其实我看着很像隔壁赛百味的员工服。

    “Excuseme?”

    “嗯哼?”(我摘下耳机,不知何事)

    他拿出手机,打了一串“GuangqianStreet”

    他是惊喜地讲“youcanspeakEnglish!”,然后问可以直接用英语吗,我说只是little咯。

    “Guangqianstreet.”

    “Guang,广,广前街?”

    “Yes.”

    “Letmehavealook,maybethestreetis“观前街”,not‘guang’.”

    “Guanqianstreet,yeah.”

    我把冰淇凌放在包装纸上,定住后开始翻包,同时把耳机又戴上了。

    他拿出手机,小心翼翼地问能不能加个微信,我摘下耳机转过去看着,没有动声色,他立刻解释讲方便交流……蹩脚的搭讪说辞,但紧张的样子很有趣,我说行。

    冰淇凌滚了一圈碰到桌面,我又把它滚回了纸上,放不稳干脆直接啃吧,然后拿出纸笔,一言不发,对着地图开始画起来,想着怎么说人家可以明白,标注了中英文。他大概以为是我不理了,图还没画好,在其人注视下吃着那只甜筒,有一点点化了,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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