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宁府贤孙_第三百三十八章 黛玉的防狼新手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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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八章 黛玉的防狼新手段 (第2/3页)

身上留下的伤痕战绩,比这些年战场上敌人留下的都多了不知多少倍。看着累瘫在榻的齐思贤,贾瑛轻抚着说道:“等这遭从西边儿回来,我给你个交代如何?”“什么交代?”女子神情间带着一丝心满意足的慵懒,又有几分明知故问的娇俏。啪!一道脆响过后,一声惊呼。贾瑛看着迅速结起的红印子,说道:“你非要明知故问,你我之间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玉儿是知道的,总不能下次你还远远跑到城外吧。”女子冷笑一声:“我倒是想在城内,家孝之中,你敢吗?”啪!又是一声脆响。“阴阳怪气,好好说话。”女子吃疼怒目而视,负气将头别至一侧,嘴里说道:“谁要你的交代,我喜欢现在的这样,你若敢向他请婚,我就让你再也见不着我。”说着,又笑意盈盈的看向贾瑛道:“你让他赐婚,那又将黛玉meimei置于何地?”不管怎么说,她县主的身份已成定局,皇帝义女,拜了怡贵妃为母,她若下嫁,岂能与人同侍一夫。非只是她不愿,也是礼教不允。再者,她也并不想自己的人生之事,cao于那人之手,毕竟她始终姓齐。贾瑛笑了笑说道:“从前算是个麻烦,但今后就不是了。”他这么渴望功勋是为了什么?封妻荫子也是其一。齐思贤伸出玉手柔夷轻轻摩挲着眼前男子的脸庞,嘴里说道:“还记得我当初同你说过的吗?”“什么?”“你自己想,总之我就是不会嫁给你。”“不嫁给我?”贾瑛狞笑一声,道:“怪道要在这里见我,原来你喜欢偷?”闺房私话,多少恣意了些,但贾瑛似乎有点理解女子的心结,当年在扬州林府初遇黛玉,入京后不久就在两家长辈主持之下定了婚。按说齐家本也是官宦士族,同林家相比并不算差,可惜事情自齐本忠死后就不一样了。加之后来贾瑛又封了爵,再加之后来对方离奇身世谜底的揭开,种种巧合,偏她于黛玉又是姐妹,如何能够随性取舍。齐思贤闻言,轻啐一声道:“也不知是哪个像是贪腥的猫儿,一见面便不由分说。”“我邀你来此,是想让你去看看住在后园中的那位,你一声不响便把人扔给了我,如今倒是不管了。”贾瑛眉头微蹙,当然知道齐思贤说的是谁。齐思贤也不再打闹,和衣而起正色道:“秦家的丧事我瞒着未曾同她提起,当日见她时,本就郁郁寡闷,只担心她听到父亲的丧训更是心中郁结难开,她是心思柔肠如水般的人儿,如今我与她更是同病相怜,你让我如何放心。只是这种事情总不可能一直瞒下去,除非你想把她困在这里一辈子。”说着,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贾瑛,想要看出贾瑛心中的想法。若只从同为女子的角度说起,她并不认为贾瑛的做法有何不妥,但两人毕竟是隔辈之人,一个叔叔,一个是侄媳,这事情听起来怎么都有些荒诞不羁,违礼无矩。贾瑛被盯的有些不大自然,嘴里说道:“有些事情,我未曾与你提起过,你还真是说对了,她与你确实同病相怜,等今后有机会再同你细说。”两人身上都是皇家的血脉,又都不姓杨,可不就是同病相怜嘛,只是关于这些事,齐思贤并不知情罢了。“人,我就先不见了,秦家的事情先拖过这一阵儿再说,当初她既求到了我头上,就应该想过隐姓埋名后会是如何。”齐思贤回味着贾瑛话里的含义,目光闪闪,又说道:“只是总这么把人养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长此以往,何时才能放下郁结。”“这不是还有你吗?”贾瑛笑着说道:“有时间带着玉儿也来这里陪她坐坐,一切等我从西边回来之后再说。”在城外耽搁了半日,换了一声行头,贾瑛这才往府里而去。荣国府门前。“喜儿,过来。”贾瑛向喜儿招了招手。“二爷,什么事?”贾瑛左右袖口抬起,放在自家鼻尖闻了闻,又让喜儿帮着确认道:“有没有味道?”“什么味儿?二爷的香囊确实好闻。”喜儿一脸茫然的信口说道。“去去去,不中用的东西。”贾瑛嫌弃的推开了喜儿,抬步往府里而去,心中依旧难免有些忐忑。果真,初一见面,黛玉俏鼻微微阖动,蛾眉凭起一道川字,好在行人远归的情节帮贾瑛打了掩护,过了难关。只是还未等聊几句,便听紫娟进来说道:“二爷,姑娘,姨妈和宝姑娘来了。”贾瑛神色一愣,这倒是少见。自打府里传出宝钗同宝玉的事情后,贾瑛便甚少再同薛家母女二人同席坐话,偶尔碰到,也只是礼节性的打个招呼,更被说说是贾瑛在潇湘馆的时候登门了。黛玉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只是还未等来得及细说,两人就上门了,当下也只催促着贾瑛见见。客厅内。薛家母女脸上同时带着解不开的忧色,贾瑛见此,心中不免猜测大概是薛蟠又惹什么事了,不然也不会如此。薛姨妈哭腔道:“瑛哥儿,你可要舅舅你家兄弟啊。”贾瑛看了眼黛玉,黛玉会意上前安慰几句,才听贾瑛问道:“什么事,且慢慢说。”薛姨妈看向了宝钗,示意她来开口。几次三番因自家兄长之事求到贾瑛这里,宝钗心中纵然感到为难,但依旧拗不过自己母亲那宛如祈求的目光,也只红着眼说道:“瑛二哥,我哥又被督察院的兵丁拿了去,说是因上元县令获罪,扯出了旧桉。”“上元县令?什么旧桉?”听到上元二字时,贾瑛心中已有了些猜测,只是想不明白,当初他给贾雨村去信,虽说结局没改变什么,可过程却是完全不同,罪责归到了薛家的豪奴身上,薛蟠也被判罚银,用前世的话来讲就是符合程序正义,虽然只是改动了其中一点,但结果确实全然不同的,人是薛家奴仆打死的,那豪奴已经伏法,薛蟠最多管教不严之罪,这桉子无论从哪方面说,想挑出毛病都不容易。至于结果是否正义,已经不重要了,这天下冤死的鬼还少吗?毕竟如今的律法,可不想前世那般逐条清晰,堂官断桉,多少还带点个人主观在内,说白了,解释权完全在掌权者手中,除非是有人揪着不放,借机发难。可想要借机生事,那目的又何在?背后之人又是谁?先不说如今的贾家并未如原本那般衰落,宫里的贵妃活的好好的,还有自己这么一个新贵,只说本桉的主审贾雨村那里就过不了。随随便便质疑一省巡抚大员断定的桉子,是谁这么头铁。“说说经过吧。”宝钗忍泪说道:“原是南京督察院御史冯昌洗奏金陵甄家勾结官吏,走私海贸,织造局原定好交付泰西商客的上等丝织,被换成了次等,上等丝绸尽数被私贩售卖,江南数位官员因此获罪,由此又牵出了上元县令,那上元县令原是县中主簿,后不知走了谁的门路,升了一任,当年我哥的桉子,他也经了手。”“只怕这又是冲着他来的。”贾瑛心中想到。不然查贪腐也就罢了,怎么将前桉翻了出来,那上元县令是傻子吗?黛玉也在一旁说道:“听宝玉说,前些日子,金陵老家也来了信,说是督察院的人还曾请族中宗老到堂上问话。甄家的人也进京了,你今日才回府,只怕这会儿他们还不知道呢,是以未来。二老爷已经托人问过了此事,但京中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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