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馆老板娘_再见,陈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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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陈杨 (第1/2页)

    回到蓝色驿站的时候,客人明显少了很多,昏黄的火光从蓝色驿站的玻璃闪出,在黑夜里擦出火花。

    “陈杨,这位是?”罗大陆疑惑问我。

    此时林鹿,侯思思,小雨淅淅以及邓伦在罗大陆颇为惊诧的语气中抬头,随后不约而同在脸上长满期待。

    “她是王可儿,我的朋友。”我放好油纸伞,一把用现代工艺制作出来的仿古工艺品,用来满足人类奇特的追求。

    “小陈学长,你确定只是朋友嘛?”侯思思古灵精怪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

    倒是一向就嫉恶如仇的林鹿依旧是一副冷脸看着我,似乎从我与黎槿分道扬镳后林鹿看我的眼神中就有了些许气愤。

    “王可儿?王可儿?”邓伦喃喃出口。

    王可儿听到邓伦的小声嘀咕脸又一次红起来,站在我的身边,渡着小碎步向我的身边移动,这一幕被侯思思看在眼里。

    王可儿对屋子里的人们怀以腼腆又害羞的笑容,笑容很甜,刹那间,我似乎看到王可儿倒退回到十八岁的眼藏星光。

    “邓伦,你在叫什么呢?一直叫王可儿的名字,搞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罗大陆拍了邓伦肩膀说到。

    侯思思急忙为王可儿搬过来位置,她们坐在一起。

    “大陆,你不觉得王可儿这个名字很熟悉吗?”邓伦依旧是沉浸在回忆之中问道。

    “熟悉?哪里熟悉?”罗大陆大大咧咧出口。

    “总感觉在多年以前就在陈杨嘴里听过王可儿这个名字。”邓伦呢喃低语。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王可儿,你是陈杨的初恋女友!”罗大陆一拍脑袋茅塞顿开惊喜出声。

    罗大陆声音很大,回荡在蓝色驿站,也回荡在所有人的耳朵里,久久没有散去。

    “你是,你是小陈学长的初恋?”侯思思不可置信看向身旁的王可儿,凌乱了思绪。

    “他是这么对你们说的吗?”王可儿大方笑起来,看着罗大陆,倒是没有了最开始的娇柔含羞待放。

    “对,我记得以前陈杨说过他在江苏谈过一个女朋友,是他的初恋,名字就叫王可儿。时间过的很快,已经有七八年的光景了。”罗大陆点点头。

    “嘿嘿,那我就是他的初恋。”王可儿诙谐一笑。

    “小陈学长,你深藏不露!”

    “老陈,怪不得,不老实!”

    “陈杨,你这就叫做兜兜转转还是你的美好爱情故事吗?”

    “老陈,金屋藏娇这可是不是你的做风啊…………”

    一群人向我投来奇妙的目光。

    “对,她是我的初恋,有很多年光景不见了,各自散回人海,今天刚好她来雨停古镇,也刚好相遇。”我拉过椅子坐下,发尖滴着小水珠。

    “哇哦,故人相逢。”

    “这是什么?这就叫冥冥之中自有缘份注定。”

    “人生三大幸事之一就是久别重逢。”

    侯思思和小雨淅淅七嘴八舌的八卦。

    “你们别想多,我和她真的只是不小心遇见的。”我扶着额头无奈说到。

    “对,我们是朋友。”王可儿大方说到。

    “哦…………”一群人显然不相信我和王可儿的坦诚相待,发出一阵看戏的唏嘘不已。

    直到夜深,我们才从蓝色驿站走出,在附近的客栈入住,各自晚安。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窗户上结着薄冰,阳光从窗外射进来,被温柔的发散。

    打开手机的时候,一连串消息引入眼帘。

    “嘿,小陈子,我走了。”

    “嘿,小陈子,希望我们再也不会相见了。”

    “小陈子,我有一个秘密,我想告诉你,后来又觉得不能破坏了你对初恋的美好印象,所以我就不告诉你了。”

    “小陈子,我再也不是你记忆中的人了。”

    我急忙在屏幕键盘打下几个字发送:

    下一段旅途,去哪儿?

    “世界很大,南方走完了,我去北方,可能去新疆看魔鬼城,可能去内蒙古看小绵羊,则可能去陕西看灰色的大熊猫。”

    看着王可儿的消息,我总觉得在我们分开的那段遗失的时光她经历了一些不知道的经历,就如同她所谓的秘密,她不说,那我就不问。

    下楼的时候,罗大陆看我孤身一人出了客栈。

    “老陈,你初恋呢?”

    “走了。”

    “去哪儿了?”

    “北方。”

    “你就这样放手?”

    “何乐而不为呢?”

    “你…………唉,可惜了。”罗大陆欲言又止终究是没有再说出什么话语,摇头叹气。

    “大陆,我觉得这就是爱情、刺激、怕伤害、然后擦肩而过、各奔东西。”我慷慨又大方说到,随后大步流星走出客栈,点了一支烟,向北望。

    下午的时候,我们终于启程准备回到小城,车子在高架桥上堵了很久,看着渝城在我脚下,人群是黑色的点,移动的蚂蚁。

    过完高架桥,绕上外环路,再穿过隧道,车流就少了起来,喧闹的声音被隔绝在2500米的隧道那头。

    “陈杨,快回来,你三爷爷去世了。”母亲在微信里急促说到。

    手机开的外放,罗大陆也听到了母亲的声音。

    “三爷爷?”罗大陆颤抖问我。

    “嗯,很多老人都熬不过冬天。”我点头回答。

    “也许是解脱,不是吗?”我和罗大陆没有过度伤心,反而是觉得三爷爷的去世理所应当了。

    车子里陷入沉默,只有发动机引擎的轰鸣以及急弯的喇叭,从暖阳来到傍晚至黄昏墓地。

    我和三爷爷倒不是血亲,只因为同姓为陈,加之祖辈世交,关系自然不言而喻,剪不断。

    按照辈分,我应当叫他三爷爷。

    听父母谈起过三爷爷,年轻的时候进入部队,退伍便娶了媒妁之约的三奶奶。

    以至于后来服从当时地方武装部对退伍军人的安排,三爷爷成为一名护林员。

    车子开进贵州境内的时候,我的思绪这才开始凌乱起来,渝城和贵州同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植被地形差距不大,可此刻的我只有踏入贵州境内的时候才觉得触景伤情。

    多年前的正月,父母带着我去三爷爷家拜年,那是我第一次从某种意义上明白一个瘫痪老人的痛苦。

    少不知事的年华只在乎玩具的多少,青春稚嫩的时候才知道人世多多少少的无奈。

    三爷爷的儿子早就与他的儿媳妇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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