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馆老板娘_与世界和解的男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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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世界和解的男孩 (第1/2页)

    造化弄人,再一次回到渝城工作的第二个星期,我又一次失业了。

    老板被送进了监狱,暴风雨来的时候毫无风浪。

    得到老板因为各种违法交易进了监狱的时候我们公司一群人还在抽着烟。

    烟头落地的时候,大家也都收拾好了东西走出“天空之城”旅行社。

    走在渝城滨江栈道上,我不知道为自己感到高兴还是为自己感到悲哀,不过,渝城栈道上的太阳格外鲜艳,枫叶也鲜艳,菊花也鲜艳。

    “老宋,我又失业了!”我给宋铭打了电话。

    很多时候,我都愿意给宋铭分享我的生活状态,原因无他,只是觉得想分享想倾诉就想到宋铭。

    “怎么回事?”宋铭倒是惬意,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问我。

    “老板进监狱了!”我摇头苦笑,这件事确实值得笑,又有多少人能够遇到老板进监狱而失业的这种状况呢?

    “陈杨,我不得不感叹你是厄运霉神,哈哈哈,老板都被你克走了!”宋铭开着玩笑说到。

    “去去去,那是他老板自己倒霉,怎么能怪我呢,这可不能暗度陈仓。”我被宋铭逗笑。

    “你有这种困境我觉得还算得上幸运。”

    “老宋,你这叫落井下石了!”

    “陈杨,说实话,这种失业的困难对我们以及大部分成年男性来说都只是一时的。”

    “听你这么一说,但也觉得正确!”我听到宋铭的解释,对他最初说的话了然于心。

    “终生的疾病煎熬,情绪因激素分泌而低落,多样的并发症,孤独,消沉,才应该是我们长久挣扎的命题。”

    宋铭的话回荡在我的耳边,仔细思考后,觉得宋铭说的不无道理,这世界还有什么比健康比生命更重要的呢?

    挂了电话,我靠在滨江栈道上抽烟,几辆出租车掠过,几位小孩带着红领巾,蹦蹦跳跳,影子投在墙上也是蹦蹦跳跳。

    下午到家的时候,黎槿还没有下班。

    看着冰箱里的食材,我灵光一闪,索性做了一桌子的饭菜,深得老妈的厨艺真传,我在厨房里的忙碌得到了色香味菜品的回馈。

    七点多,天已经完全黑了,饭菜有些冷,索性又回锅热了一遍,黎槿说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于是我百无聊奈躺在沙发上刷手机,微信朋友圈里很突兀的出现一辆红色的铃木机车,配文:低价出售!因为七块五的红双喜都八块一包了。

    备注是:王平。

    看着这个朋友圈,我心中难平,陷入回忆,手指始终没有离开这个界面。

    2017年夏天暑假,那时的我还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稚嫩学生。

    为了体验所谓生活,第一次踏上漫天飞尘的工地,在那里结识了一位四川的工友。

    直到如今,他的朋友圈里展露的依旧是生锈的钢管,庞大的吊机以及沿海地区一览无余的日落。

    到达工地已至夜深,黑漆漆的一片,远处施工现场摆放着不同用途的庞然大物,钢筋猛兽的框架在黑夜里越发静默。

    很快就被安排了住宿,住进了工棚。工棚里三个人。

    两个年过四十的大叔躺在床上刷着各色女人的搔首弄姿。

    还有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四川小伙也就是王平坐在凳子上抽着七块五的红双喜。

    第二天的凌晨五点,太阳从海平面升起,为工地的尘土渡上一层光晕。

    工地就开始忙碌起来,人群像是蚂蚁觅食一般,进入各自不同的建筑,机械,坑洞里。

    我随着四川王平也爬上了钢架。

    后来太阳越来越大,汗水混合空气里的尘土在身体上发酵,紫外线刺激皮肤,一种没由来的无力与眩晕感席卷而来。

    刹那,我失去平衡,一个踉跄从钢架上落下,幸好安全带的存在,我没有自由落体在楼下横七竖八的钢材上,而是在悬崖般的钢架上摇晃。

    王平见状,急忙将我拉回来。

    就这样,两人从一言不发熟络起来,他说他叫王平,来自四川南充。

    与我同龄,唯一不同的是,工地生活他已经来了三年了。

    难得的一次工地放假,我还躺在床上憨憨大睡时,他把我摇醒,我睁开朦胧的眼睛与他对视,那一刹那,我似乎看见星辰的光芒。

    我很擅长去发现别人眼里的光。

    “走,带你去看看我的机车!”

    机车,钢甲对男人是一种永远的浪漫,不亚于女人的亲启皓唇。

    我翻身下床,没有洗漱,俨然已经适应了工地上的某种生活状态。

    “你确定是机车?”

    我充满疑惑,毕竟一辆说得出台面的机车价格不斐,并且机车后期维修改装的价格也并不廉价。

    “当然,每一次工地放假,我就骑着他去海边,听着他的轰鸣声,就感觉在听着我老朋友的呼吸声!”

    我一路跟着王平来到工地宿舍的一个角落,机车盖在墨绿色的塑料布下。

    王平掀开塑料布的刹那,我惊艳于在这灰扑扑的工地竟然有一辆红色机车点缀工地单一的色调。

    机车很霸道,鲜艳的红色,邮缸棱角分明,发动机充满了科技感,排气管被改装后像极了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

    “上车!”王平娴熟发动机车,发动机运转起来,低沉的轰鸣声,像一位充满磁性的男低音音乐人。

    王平拍了拍机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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