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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节 俘虏  (第2/2页)
奇怪。”    “我觉得……”    “什么?”    “像…….我说不出来,呃,就像电视里的敌后武工队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想渗透到我们中心城市,长期潜伏,搞破坏,制造混乱?”    “对对对。上世纪中叶,他们入侵我国,我们八路军的敌后武工队就让他们吃尽了苦头,今天他们很有可能吸取了当年的教训,反过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战区平民中的年轻一代长期深受分裂势力当局和J国文化的蛊惑,部份人的历史观念、民族意识较淡薄,反过来更容易亲近J国人,J国特工在我控制区内活动还是有一定市场的。”    “有道理,”胡安预感到,重重阴霾正悄然笼罩在战区上空。    蒋云开口了,“老板,完全有这个可能。我们有必要向战区通报这一情报。”    胡安点点头,问蒋云,“通讯设备什么时候能修好。”    蒋云手中掂量着一个看似普通步话机的东西,他摇摇头,“您肩膀里的那粒弹头也把它给击穿了,已经不能用了。”    胡安想了想,站起身,命令一名队员,“去厕所,找那支M16和子弹出来,”调头又对陈诚说,“列兵同志,我要交给你一个任务。”    陈诚见状,撑起虚弱的身体,两眼发光,“首长,我一定能完成任务。”    “你带我的信即刻返回原单位,不,直接去IF团,他们的炮群就在三十多公里外,团部应该也不远。你直接去IF团,亲手将信交给该团主官,或者情报股长。”    “是!”陈诚顿觉浑身上下舒坦不己,瞬时充满了十倍的力量。    (四)    特种分队清扫战场之余。    蒋云将刚刚调拭好的M16基本型自动步枪交给陈诚,“你应该没用过。简单地说,依照81杠的战术动作,像95式一样瞄准就行。”    陈诚瞄了瞄,很不习惯,“首长,咱部队用的都是81杠,只有副参谋长是上头特许随身带着一支95,侦察连用03。我没玩过95……”    “……扣扳机你会不?”    “会!”    “那就行,”蒋云略显无奈。    胡安走来,塞了一张纸条给他,“这是给IF的情报,收好”,另外拿出一个封好的信封,“这是给你们副参谋长的私信,别偷看。”    “是,”陈诚不明白:为什么还有“私信”?莫非这位上校认识肖副参谋长?    “你还有一个任务。”    “是,”陈诚不禁犯起了嘀咕:一共三个任务呐。    “把那位小姑娘护送到IF团,让他们转送到收容站。”    胡安指了指房外,一个少女正呆滞地目视果园一角,两名队员和一位老人正在掩埋尸体。    “是!”陈诚握紧M16。    蒋云让一名少尉队员脱下自己的迷彩服和钢盔,换给陈诚,连肩章、臂章也不例外,还给了一份由胡安上校临时签发的通行证。陈诚这才注意到,胡安身上还有几张这样的通行证。和普通证件不同的是,这份通行证上,没有帖照片的地方,“鉴发人”、“有效期”处是胡安临时填上的,“鉴发单位盖章”处则赫然有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军事委员会办公厅”的防伪水印印章,预编有可通过数据链系统验证的序列号。凭此通行证,陈诚可以在36小时之内进出各常规部队防区,直接面见军级以下首长。    “情报送抵IF团之前你可以自称是总参直属部队的人,归队之前你不得向任何人说出自己的名字和身份,只要出示证件,也不会有人问你这些问题。记住,这通行证只认证不认人的,在有效期之内绝对不能落入敌手;只能在即时起36小时之内使用,否则会被当作间谍论处。”胡安指着印章处,凝重地说道:“如果遇上危险,就揭下防伪水印标识,证件就失效了,就算再帖上去也没用。明白吗?”    陈诚木讷道:“哦,嗯,明白了。”    (五)    很快,特种作战分队押着一个蒙着面罩的神秘男子离开了。    陈诚掂量着这身新军装,侧头瞄瞄肩上的一杠一星,颇为得意地暗衬:“能做两天总参谋部特种部队少尉,死了也值啊。”    老人将少女领过来,“拜托你了小兄弟。阿布,路上要听阿兵哥的话。”    阿布点点头,淡淡地看了老人一眼,转身便走。    “您为什么不走?”虽然事先了解过情况,但陈诚仍然不明白。    老人缄口不语,将目光投向后山,不知道在看什么。    雨又下了,雨点纷纷砸下来,透骨地冷。    “老叔?我走了,”陈诚将M16推到背后,紧了紧枪带,见老人仍然没有反应,只好转身离开。    追上阿布,陈诚说:“你叫阿布?”    “对,”阿布的声音有点怪,与此前那个楚楚可怜的高中生判若两人。    “你真舍得离开爷爷呀?”    “没有什么舍不得的,”阿布答道。    陈诚忽然觉得这不像是一个十六、七岁女孩子说的话。    阿布突然问道:“我们真能顺便抵达IF团吗?”    “能,我有通行证,到了公路边还可以拦张路过的友军车辆,你放心吧,”陈诚自信地按了按钢盔,“对了,你说话很奇怪哦,什么‘抵达’,学校里也办童子军?”    “我二十二啦,”阿布调过头,笑着说。    陈诚看着身着国中校服、一脸稚气的阿布,“二十二?你还上高中?”    “我19岁就从大学毕业了,去年刚晋升中尉。”    阿布笑得很灿烂。    陈诚停下脚步,愣住了,右手不知不觉地往背后摸去。阿布娇叱一声,倏地飞起一脚,当即将陈诚踢到四米外。    雨越下越大,直浇得陈诚通体透冷,四肢不听使唤,挣扎不起,叫喊不得,只觉得脑袋里仿佛断了一条筋似,怎么也接不上来,嗡嗡作响。    阿布慢慢地走上来,轻轻捡起M16,提起鞋跟,踏到陈诚脸上,踩实了,用富于成熟女性的磁性声音说道:“倒霉的阿兵哥,你又做了一次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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