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始皇做哥们儿_第一千零八十六章 夺妻之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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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零八十六章 夺妻之恨 (第2/2页)

会出现在这里?想到景隆先前的只言片语,电光火石之间秦梦突然醒悟:难道子衿私奔的男人就是楚国大柱国的少子景隆?

    “景郎,都是妾身不是,你若有气还向我身上出,希望你放过秦郎,后半本妾身为你作牛作马!”

    子衿挣扎在人群里的呼喊,印证了秦梦的猜测。

    秦梦在火辣辣的疼痛里,猜测出了这里面有一段孽情,忍着痛本能求饶道:“景公,王孙,竟陵君,息怒息怒,咱们把话说开可好?”

    “无话可说,今日就要你的命!”景隆咬牙启齿喊着,又举起了长鞭,这次比上次运上的力道更足。

    秦梦心想若是这样抽下去,不出十鞭自己的小命也就玩完了,求生的应急意识让自己接着喊道:“慢慢慢……我特么糊涂啊?你和我有何仇恨,非要置于我死地,你明白告诉我,我也好死也瞑目!”

    景隆听了,手怔住了,眨了眨眼睛,放下鞭子,大喝一声:“寡人和你的冤仇大了啊……”景隆捋袖子向前,揪住绑在木桩上秦梦的领子,咬牙切齿的喊道:“那就告诉你,让你死个瞑目……”

    似乎话到嘴边,景隆突然欲言又止,支支吾吾脸色憋得通红,好半天就是狠瞪着秦梦,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啊?”秦梦着急的问道。

    突然景隆手抓衣领的手一松,不由向后退步,再次挥鞭暴怒道:“和你还有何话说,反正仇深似海,今日你就受死吧!”

    门客交头接耳声,子衿的哭喊声,以及韩熙劝解景隆三思声,似乎更增添了景隆对秦梦的仇恨。只见他高高举起马鞭,运足了力道,大有一鞭抽死秦梦的架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个略带沉闷的女声响起:“景氏小宗少子,本女公子在此,还不住手给我行礼”

    是芈琳!秦梦喜极而泣,没想到芈琳竟然出现在了宴厅院中,她不是还在卧榻发烧吗?谁通知的芈琳?

    秦梦抬眼看去,芈琳身后站着抱着铁锚的锥父,心头顿时有了底气。

    由于上船后及时得到救治和休养,芈琳的伤患虽然得到遏制,身上高烧也退了些,可依然昏迷沉睡,秦梦只得让锥父守在她的身边以防意外。

    “拜见女公子!”挣脱束缚的子衿慌忙上前向芈琳见礼。

    “竟陵君夫人请起!说来咱们也颇有缘分!本主其实出身上官氏,竟陵和上官邑相距不足百里,芈姓之中,上官氏和景氏最为亲近!”芈琳出场王后气场立现,搀扶起子衿,一边聊着家常,款款就来到了痴呆的景隆身前。

    “论私交,本主还得称你一声兄长!兄长抢了别人婆姨,还如此理直气壮的不依不饶,这世间还有天理吗?”芈琳浅浅一欠身抚了一虚礼,而后巡视四周看热闹的人群故意高声说道。

    随即四周的门客,仆役,以及韩熙轰然大笑。

    秦梦迷茫的看着芈琳,听她的语气,似乎早就知晓此事。

    景隆挥鞭的手松弛下来,突然也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秦梦的鼻子,忿忿不平的训斥说道:“寡人实在不明白,你这样的软骨头,子衿为何会对你念念不忘,你还想着复辟周室,即便社稷传到你手中,也会灭国!”

    “他就是这样的软骨头,还望兄长莫和他一般见识!”芈琳来到秦梦身边,俏皮的扳下景隆的手臂,俏皮的说道:“兄长,就看在他救我一命的情分,饶了他吧!”

    景隆点头,转身挥袖离去,走到半路,狠狠看了一眼子衿,子衿浑身一震,低头默默,迈步跟了过去。

    “快散了吧!你们还站着,这是要讨打啊!”这时那胖墩墩的家令出来驱散围观仆役人群。

    “秦郎疼吗?”芈琳泪眼汪汪低头查看秦梦身上的那道鞭伤,哽咽的问道:“妾身刚才那样羞辱你,秦郎不生气吧!”

    “去你娘的吗?老子就该在船上用铁锚砸扁你!”锥父i愤怒的一把扯断秦梦身上的麻绳,冲着景隆离去的方向咆哮道。

    秦梦呲牙咧嘴摇摇头苦笑道:“只要不拿鞭子抽我,再怎么羞辱我都行!”

    芈琳身体发抖,秦梦唯恐再出什么意外,立即护着芈琳向居所走去。

    “就知道满嘴胡说逗人发笑!你何苦为了我,投奔竟陵君?”芈琳破涕为笑感动的说道。

    “又是这个问题,难道你也知道景隆欲和我为敌!”秦梦诧异的问道。

    “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且事关你的事情,妾身怎么能不知?”芈琳捂着嘴窃笑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快给我讲讲!”秦梦问道。

    “秦郎不知情怎么可能?左清姊姊是知晓的!”芈琳狐疑的望着秦梦问道。

    秦梦更慌了,没想到天底下只有自己不知此事。

    最后在秦梦的恳求下,终于以让芈琳给自己涂药为代价换取了此事的知情权。

    滑稽,自己的事,天下皆知,而独有自己不知,大概这就是一个自带光环上位者的悲剧吧。

    景隆的显达是在今年楚王崩之后。因为助力李园夺权得力,景隆得到了李园的信任,取得了铜绿山的铜矿,他一下子就膨胀了起来,景隆一次酒后扬言他和王子缭有夺妻之恨,欲要除之而后快。好事者细究之下,这才发现,数年前景隆前往凉城曾把王子缭的夫人之人拐骗走了。

    若有夺妻之恨,那也当是王子缭对他有多妻之恨,他夺了王子缭的妻妾,却反咬一口,来了一个夺妻之恨,实在说不通。

    一次酒后失言,也就罢了,谁知每次酒后失言,景隆都是如此说。于是这种奇闻怪谈不胫而走,传播的天下尽知。

    “好笑吧!这么多年,秦郎就没有打听过子衿的下落?”芈琳眼神灼热的望着秦梦问道。

    确实没有,依稀记得,只在数年前,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墨门兄弟,回报子衿的男人是个落魄王孙,但两人却是琴瑟和谐。那时听了心安,于是再没有打听过子衿的事了,也从来没有注意过那落魄贵王孙的家世。

    “我是不是很绝情?”秦梦想到子衿今日的受苦受罪的模样不禁有些心酸,于是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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