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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又要结拜  (第1/1页)
    贾敬业笑道:“呵呵,元直兄,你我二人一见如故,同病相怜,不如你我二人备下乌牛白马祭礼等项,焚香结拜如何。”    徐庶道:“小弟已有此意,正是求之不得。只不过放任她们在此吵架似有不妥。”    贾敬业笑道:“没事,这种阵仗我见多了,等她们都吵累了,便不吵了。我们别管了,结拜先,等拜完了,她们估计也就没力气了。”    说完便欲拉进徐庶进屋,忽见貂婵、赵茹嫣各自袖出粉拳,准备上前动手。忙抢上前去,拦在中间,双手乱摇,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事好商量,别pk啊!”    貂婵、赵茹嫣异口同声地道:“我不是君子,偏要动手!”    霎时间拳脚齐施,贾敬业待欲躲闪已是不及,左眼中拳,屁股中腿,一阵晕眩,叫道:“得!看来闲事管不得!”    说完便软倒在地,晕了过去。    貂婵忙低头探看贾敬业的伤势,徐元直也忙拉住了赵茹嫣,一场因‘yin贼’二字引起的风波,总算因yin贼贾敬业的晕倒而消于无形。    当晚,贾敬业便于陋室之中宴请徐、赵二人,席间赵、貂二女相谈甚欢,真可谓是不吵不相识。    酒宴一罢,二女便相携进里屋去说女生的体已话去了,临走还撂下一句话:“我们要说悄悄话,大男人的可不许偷听!都不许进来!”    徐庶看了贾敬业一眼,摇头苦笑,道:“敬业兄可真是高人,那日你对皇叔分析的一番形势,可谓洞若观火,小弟实在佩服得紧。如今淮南已是人心惶惶,民变将起。”    “北边公孙瓒的形势也日益吃紧,岌岌可危。事态的展,竟与敬业兄所料丝毫不差,怪不得皇叔向我提到兄长时,那是赞不绝口啊!”    贾敬业心知这一点也做不得数,他只是胜在历史知识丰富罢了,忙谦虚道:“贤弟过讲了,我可没那么神,当时只是刘使君面前胡言乱语,碰巧言中而已,当不得真的。”    “不像贤弟身怀经天纬地之才,济世安民之术,如今得遇明主便当好好报效。我呢只是一个小卒,什么也不会,就会插科打诨,逗大家一笑罢了。”    徐庶笑道:“呵呵,兄长过谦了,你我兄弟二人也别如此客套了。上次你说皇叔必得徐州,当真如此有把握?”    贾敬业心道:刘备得到徐州那是历史上已经注明的事了,没一点悬念。难得是如何保住徐州,可惜我也没有半点主意,反正现在刘备有徐元直了,让他去cao心吧。”    想到此便神秘兮兮地道:“天机不可泄露。”    三日后,贾敬业罚站已毕,回到家来,只见关公、张飞一左一右像两尊门神一样端立于门前。心知大耳刘备又来了,忙跑至前厅。    刘备正坐于客位恭敬地待他回来,见他到来,忙躬身相迎,贾敬业忙坐好还礼。    刘备道:“好久没来拜访先生了,今天正好有空,便即前来聆听教晦。”    贾敬业见刘备面带倦容,似是一宿没睡。    猛然间想起一件事来,笑道:“哈哈,将军今日此来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将军心中有一个天大疑难,想来找小的商量,只因事情过大,未敢明言耳。”    刘备正端起茶来欲饮,闻言吓了一跳,失手茶杯打落在地,啪地一声摔个粉碎。    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贾敬业,半晌说不出话来,末了方道:“先生因何而知?”    贾敬业心道:贾半仙的算命时间又到了。    想毕,双眼微闭,故弄玄虚地道:“将军面露倦容,似是一宿没睡。眉宇之间隐有惊惶、焦虑之意。想是心中有一件大事未决,终夜苦思,不得其果。”    刘备疑云满面,问道:“先生可知我为何事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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